,办军校简直成了必然的事情。这步棋,毛文龙算准了才走的。
“愣着干嘛,批啊!”看到李枭不接,毛文龙有些急了。
“我说老毛,这大冷天的又没有笔我咋批?”
“别蒙我,我知道你小子用铅笔不用毛笔。赶紧趁热打铁给老夫批了,艾虎生那个王八蛋什么都不认,就认你李枭俩字儿。我特么找了他几回,都给我撅回来。赶紧的!”毛文龙干脆伸手往李枭怀里掏铅笔。
远处的顺子眼睛都直了,满辽军也就这混蛋敢这么干。这家伙年纪大,资格老,又是个老泼皮,全辽军谁都知道,毛督师最难缠。
“没带,大冷天的我出来身上揣一铅笔算是怎么回事儿啊。戳不戳得慌,别掏了怎么没带。爪子冰凉冰凉的……!”面对毛文龙,李枭算是没了脾气。
“没带是吧,没关系,我带了!”毛文龙霸气的从怀里掏出一支铅笔,顺带递上自己的牛皮公文包,让李枭垫着签字。
李枭是被这老家伙弄得没招儿,只能在牛皮公文包上签字。
“得嘞!走了,我这就回山海关。头年把王通给你送过来!”见李枭签了字,毛文龙立刻把条子塞进牛皮公文包里面。往怀里一夹,跟后世倒爷似的就往码头走。
“不留下吃饭了?”
“不吃!船上凑合一口,头年得从艾虎生那里把银子抠出来。”毛文龙应了一声,头也不回。
“爹,大帅批了?”刚刚上船,毛文龙的师爷陈继盛急忙走过来问。
“批了!批了!”毛文龙喜滋滋的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“哼!辽东军情民政大权全都落到别人手里,巴巴的办个什么军校。一点儿好处都没有,还乐成这样儿。”毛文龙的儿子毛承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。
毛文龙一脚,就把儿子踹了个腚墩儿。
“小王八蛋,说什么怪话。”
“爹!当着这么多人,说我小王八蛋对您老很不利啊!”
“你……!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账的东西,眼光短得像是个女人。明天登了岸,就给我滚回江南老家去。你这样的,也就配看个祖坟。”毛文龙气哼哼的进了船舱,陈继盛大声命令开船。
“都没权了,还这么高兴。陈叔,您说我爹这是不是老糊涂了?”毛承祚委屈的看着陈继盛,陈毛两家世代交好,陈继承对毛承祚来说就像是亲叔叔一样的存在。
“傻孩子,你爹这步棋可是看准了才走的一步高棋。别的咱们不说,你爹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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