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记挂我们几人的安危,真是让沮授感动。”
“别感动了,这里人多手杂,伤了你就不好了。”袁谭说,“子龙,你们几人保护好百姓和沮授几人。”袁谭说着就轻轻一推,将沮授推倒了后面。靈魊尛説
冀州兵杀了几人之后,现场安静了下来,百姓们纷纷退了回去,他们可不想在受到牵连。
“麯义,你昨天晚上偷袭城西军营,是也不是。”韩馥见众人纷纷平息了下来,问道。
“主公,何来我偷袭城西军营一说呢,城西军营昨天夜里大火,我带着先登军去救火。我干嘛烧了城西军营。”
麯义看了一眼程涣,知道他恶人先告状。
昨天晚上偷袭他,就说明程涣这人很有问题。
“麯义,你昨天晚上偷袭军营,烧毁兵器淄重无数,杀我士兵一万多人,是也不是。”程涣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主公,别听程涣小人恶人先告状,我昨天晚上见城西军营失火,带兵去救火。怎么会偷袭军营。”麯义说道,他现在巴不得把程涣的肉吃了。
“程涣,麯义说的是也不是。”韩馥问道,他拔出佩剑问道。
“主公,昨天夜里,偷袭军营的队伍配弓箭,用长枪,骑骏马。不是麯义的先登死士又是什么?”
“再者说了,偷袭我军营的士兵,大声喊道:先登死士,听我号令。主公,这种种迹象都说明,昨天晚上偷袭我军营的就是他麯义,望主公明察。”
“插你大爷,查什么查?我要是偷袭你的军营,还容你这畜牲活到现在?“麯义大声骂道。
“主公小心,程涣此人一定是有异心,他在你的身边,说不定就是为了替袁谭将你捉住。”
麯义这句话一说出口,韩馥立刻想起刚才程涣命人将他架走,如果将他架走抓起来的话,那就麻烦了。
幸亏麯义提醒。
“主公,休要相信麯义的满嘴胡说,他现在肯定投靠了袁谭,正在满嘴胡扯,如果主公相信他的话,无异于羊入虎口。”
韩馥对麯义的说话一时之间难以辨别,这两人都有可能背叛自己,相信谁都意味着要冒很大的风险。
想到这里,韩馥不禁向后退了过去。
麯义各程涣两人他现在都不敢相信,这他娘的怎么了,这袁谭就有这么大的魅力,一夜之间竟让他的部下大部分都背叛他。
这袁谭着实可恶。
麯义和程涣两人还在喋喋不休地争论着,麯义突然爆喝一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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