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这事情挺意外,险些让这小东西糊弄过去。”
杜言秋的目光蓦然沉下。
若他在那老翁家中一无所获,这“烟囱案”岂不是有了遗漏?男孩从此事当中尝到被收买的甜头,恐为日后的成长埋下一枚恶种。
不过,收买那男孩的人似乎是早已想到事情的结果……杜言秋感到自己就像一条咬到饵的鱼。
“那长胡子老头的样貌肯定也是假的。他没有自己出手,而借用那个男孩,就是想让你通过查到这个哨子,明明白白的知道此事是他故意安排的?”
姜落落看着手中的陶哨,“哨子,可传递消息。此人就是想让你听到老翁的话,知晓当年两个书吏打架的事。难道你这两日的忙碌,只为到那老翁家做掩饰?”
而不是为了将杜言秋“缠住”,让他不得消停?
“我更认为是有人借此时机,安插了此事。”杜言秋道。
“为什么?”姜落落不明白,“难道是盗走邓知县尸骨的那伙人,得知我们假冒他们传出青玉如意云的消息,他们又开始给我们设饵?这算不算礼尚往来?他们若是邓知县一路,见我们与谋杀邓知县的人为敌,认为我们双方也可同谋?”
“若想共事,我可不喜这般藏头藏尾。这点诱饵算什么?最大的诚意,就是把邓知县的尸骨给我交出来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此时让我们知道两个书吏打架的事,肯定别有深意。”
明知是饵,可又怎能不理会?
尤其事关张主簿,那个将罗捕头困在县衙大牢中的人!
那个在上杭县衙一呆,就呆了二十多年的人。
那个曾私下带着《千字文》会见严老夫人,又将《千字文》故意弄丢,再找回去的人。
那个还曾为姚冬的谎话,偷偷去找杨谆的人。
“难道张主簿知道那个姚书吏逃匿的内情?”姜落落浑然猜想。
“若如此,以这般隐晦之法给我们透露消息的人也该知晓,”杜言秋道。
“可那老翁从未外传,他人如何知晓?难道当年另有他人在场目睹一切?也或者——”
姜落落突然想到,“都说龙王爷灵验,祈福日时,不少人去龙王庙祈求之后都得偿所愿。可能是有人设法掌握到这些人的心愿,背地里去完成,以此捆绑人心,维护龙王神力?老翁曾向龙王爷忏悔,那话也被听了去?若如此,那龙王庙——”
“我刚到上杭便查过那座庙,龙王像是实的,供桌下也没有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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