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门前路过,二人打了个招呼。
姜落落便也从侧墙后现身,迎向那个男人,热情笑道,“叔,我婶子把东西做好了?我娘让我来取。”
男人看到姜落落,蓦然一滞。可有人在场,姜落落又这般说,他实在不好否认什么,只得硬着头皮点头,“嗯,来吧。”
姜落落再次进了这院门。
那妇人见姜落落去而复返,显得有点不自在,但还是陪着笑脸问,“姑娘,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若我刚才敲门,有人开门,我得解释自己的来意。我这费了点心思进来的,应该不用多说什么吧?”
姜落落向夫妇二人行了个礼,“看来大叔与婶子是知道点什么,还请明言相告,落落不胜感激。”
“你真是姜落落!”
妇人说着,不觉向男人望去。
“是。”姜落落再次承认,又向二人鞠躬。
“使不得,使不得!”
妇人赶忙拉起姜落落,又看向自己的相公,“大郎,她又寻来了。一个小姑娘家来回跑的也不容易,我们就与她多说几句吧?”
“你呀!”
男人点点自家娘子,实在无可奈何,关好院门,负手走向屋子,“进来说吧。”
姜落落扫了眼男人微跛的脚,跟着妇人进了屋子。
“你是想查旧事?”
男人没有明说,但姜落落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。
“不瞒大叔,最近我查的一些事涉及到过往。”
“能牵涉到二十多年前?”
“也许吧。”
姜落落没有给出明确答复。
男人又问,“是杜言秋……也就是杨衡让你来查问的?”
“大叔何出此言?”姜落落有些好奇。
“实话与你说吧,十几年前,杨衡的那个哥哥杨鸿也来这里打听过。”
男人看了眼妇人,“当时我家娘子多嘴,告诉他刘家的外甥来寻过亲。”
姜落落的脑中跟着浮现出邓知县的名字。
“后来杨鸿就找到那个外甥,与他一起跑到刘大叔的妹妹家大闹一场。”
妇人很是吃惊,“大郎,这话你可没有与我说!”
“杨鸿与刘家外甥一起?”
姜落落想想,有点不太对啊。
按邓知县的年纪算,十几年前他也快二十岁了,杨鸿才十三四岁。
邓知县的姨爹一家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都不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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