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起来也是搞笑,陈总儿子21岁,没比闻溪小几岁,成绩差但想考研,陈总一听说闻溪是建筑系高材生,非要请她当家教。
而且陈总儿子见过闻溪,私下加闻溪微信,字里行间都是爱意,闻溪不敢搭理他。
21岁的青春男大,闻溪可不敢教。
教不好,把自己搭进去。
这件事陈总是私下找她说的,她也不能把人家的家务事到处宣扬。
陈总这人又比较浪漫,喜欢搞形式主义,送花送礼物都是基本操作。
同事是在议论,但闻溪没必要跟不相干的人解释什么。
相信她的不会听信谣言,不相信她的,她说破嘴都不会相信。
“我看请你当家教只是借口,要你当他儿媳妇才是目的,女大三抱金砖,你可是一块大金砖。”
沈砚知越说,身体越往她逼近。
靠得近了,一股浓重的烟酒味扑鼻而来,差点把闻溪熏吐。
小说里常写好闻的烟草味和醉人的酒精味,都是骗人的。
男人喝酒抽烟后,就是臭味!
臭!味!
闻溪记得他以前基本不抽烟,喝酒也很少,他喝茶多,嘴里是淡淡的茶香。
现在不得了,烟酒一起来。
闻溪抵住他的胸口,不让他靠近,“你别跟我说话了。”
“怎么,有个小你三岁的小鲜肉在等你,就看不上大你八岁的老腊肉?”
闻溪气笑了,“你也知道自己是老腊肉?”
沈砚知龇了龇牙,上头。
闻溪继续,“趁现在头发还算茂盛,赶紧找个人结婚吧,再过几年,头秃了,牙黄了,肚子大了,谁还愿意嫁给你?”
“给杭城姑娘当上门女婿都没人要你了。”
沈砚知顿时感觉中箭无数支,支支都往他心坎里插。
他伸手撸了一下自己的黑发,明明是短发,偏偏撸出了长发飘飘的效果。
“我爸,我爷爷,我大爷,我三爷,还有我太爷爷,全都头发多,我家没有秃头基因。”
“沈家没有,杨家呢?我记得你舅是秃头。”
“我舅?我妈是独生女,我哪来的舅?”
闻溪细细一想,“反正有一年上门拜年,你不在,他喊夫人姐,脑门光秃秃的,一根头发都没有。”
“那是我不知道哪房的小舅。”
“那也是舅,秃头基因传男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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