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俶位于湖边石山下,真正的依山傍水,风景如画。
傍晚,日落,天空与湖水都被染成了金黄渐变色。
湖中的亭台倒影,悠扬慢摇的手划船,游动的鸳鸯与野鸭,还有那远处朦胧的青山,都让人陶醉。
闻溪坐在飘窗台上,见到了诗里的画面——落霞与孤鹜齐飞。
“太美了,你每天住在这里,大饱眼福啊。”
沈砚知走过来,往窗外看了看,“天天看就看腻了。”
闻溪转头,圈住他的脖子,一把拉到面前。
这个高度太尴尬,沈砚知只能岔开腿,弓着背,稍稍俯身来配合她。
鼻尖碰鼻尖,双眼盯双眼,闻溪质问他,“天天看就看腻了?”
沈砚知脑筋转得飞快,这种灵魂拷问要是回答不好,影响晚上的福利。
“嗯?是不是看腻了?”闻溪追问。
沈砚知情绪稳定,不见一丝慌张,镇定又认真地回答道:“风景只是饱了眼福,你让我身心幸福,看不腻,永远看不腻。”
闻溪忍不住笑出声,“你太油腻了!”
沈砚知也笑。
金色而又温柔的阳光迎面照过来,把他照得温暖、温柔、包容,岁月没有给他留下痕迹,但磨平了他的棱角。
两人默契地拥抱在一起。
闻溪捧着他的脸,看着沐浴在余晖下的每一寸肌肤,只感叹岁月真是善待他。
沈砚知忘情地吻她,从蜻蜓点水的触碰,到抽干空气的舌吻,他对她的甜美没有抵御能力,一碰就燃。
“哗啦”一声,沈砚知大力拉上了窗帘。
闻溪半推半就,觉得时间太早,但抵不住他的热情似火。
“帮我解皮带。”
慌乱中,闻溪摸到他的皮带扣,但解不了。
“你送的皮带,不会解?”
“看不见。”
说话的同时,沈砚知灵活地解开了她背后的文胸扣,“我也看不见,我怎么解开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还是得掌握技巧。”
闻溪越着急,越解不开,“你哪学来的技巧?”
这个问题,沈砚知必须好好解释,“ 是人类本能,就跟吃饭喝水一样,不用学。有些技巧对于男人而言可以无师自通,而有些技巧……”
他故意停顿,再开口,郑重其事,“有网就能看,有空带你一起观摩,我们一起研究,一起进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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