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还加吗?”
沈砚知厌烦极了她的触碰,但当着杨从心的面,只好忍了,“明天看情况,需要待命。”
“哎,本来还想找你一起去看话剧呢。”
沈砚知敷衍地笑了笑,没接话。
入座,沈砚知神情严肃,大家都不怎么说话,气氛一下子冷了。
闻溪更加心慌。
孟南汐的手机放在桌上,画面是张建阳的照片,沈砚知看到,随口问:“张建阳你认识?”
孟南汐挺会卖关子,故意转移话题,“怎么,你吃醋啦?”
“……”
“放心,我手机里也有你的照片,桌面和屏保都是你。”
沈砚知默叹一口气,忍下恶心,正色道:“张建阳是夜场的常客,玩得花,又乱,你少跟他混。”
看似在叮嘱女友,实则将张建阳的狗德行一语道出。
杨从心当下就笑不出来了,“他竟是这种人?”
闻姝之刚才有多开心,现在就有多失落。
老爷子在桌下拍了拍她的手,轻声安慰她,“闻溪还小,不着急。”
孟南汐听了,佯装震惊,辩解道:“你是听说的吧?听说来的话不作数,男人谈生意应酬,喝了酒就口嗨,都正常。你们当官的也有饭局应酬,更何况他是谈生意。”
闻姝之的眼睛又亮了。
沈砚知又道:“张建阳去年底结的婚,半年不到,离婚了,这种男人靠谱?”
“这件事我刚才已经跟阿姨和闻溪挑明说了,不过,离婚是女方的原因。正因为离过婚,所以才会接受闻溪这种出身。闻溪嫁他,是高攀。我也是好心,你这么怒气冲冲的是怎么一回事?”
本来沈砚知克制得很好,怒火都掩盖在严肃之下,提问也很自然。
但被孟南汐这么刻意地一说,大家也会觉得沈砚知反应异常。
杨从心打圆场,“这是闻溪的事,你们小两口吵什么?”
沈砚知一噎,不说不是,说也不是。
闻溪紧张得手心冒汗。
孟南汐乘胜追击,“张建阳是我们总部歌舞团团长的外甥,团长亲自下场征婚,说离过一次婚的男人是块宝。伯母,媒人难做,我也不是非要牵这条线,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,团长的亲外甥,要什么人没有?”
“况且,伯母也没有逼闻溪一定要嫁啊,只是说先接触,合适,再谈,不合适,不再见就是了,你这么紧张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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