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传出哭嚎,“姐姐……”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太疼了。”
“跑不掉,姐姐,帮帮我。”
“呜呜呜——”
“啊啊啊——,好痛啊,爸爸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声音逐渐发闷,好像被装到了某种容器里。
醉酒大汉的声音传来,“知道错了就好好反省,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奇怪!
什么容器?
房门没有关上,花槐小心翼翼走近,在房间内看见一个约莫有一个人高的陶制容器。
容器封口处盖了一块鲜艳的红布,用麻绳一圈圈环绕封口。
刚才进出匆忙,花槐没有注意房间内的摆设,除了那个陶瓷容器外,房间内的布局也很怪异。
大窗户看着好假,跟纸贴上去的一样。
不对,就是贴上去的。
整个房间内没有一扇能够透风的窗户。
窗户左边挂着一把铜钱剑,右边挂着一个字。
尝试翻开,里面的文字如出一辙,歪七扭八的像在鬼画符。
不过,书里每一页都有图片,花槐通过图片依稀能看出些故事性。
书里讲的,似乎是某个村庄的祭祀活动。
他们祭祀的不是神明,也不是先祖,而是一种虫子。
被他们祭祀的贡品,却是女童。
祭祀过程中有用到陶制容器,跟现在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。
连封口的手法都完全一致。
江畅畅想要告诉她,卧室里的那个男人在进行祭祀吗?
往后翻去,画面残忍到花槐忍不住皱眉去看。
把人放进陶制容器,再把虫子倒进去。
用麻绳红布封口后,挂到一棵四、五人环抱粗的大树上。
这本书有些年代了,村民的做法封建又残忍。
翻到尾页,陶制容器被打开,一个腐烂到没有人样的东西从中爬出。
身上被虫子钻过的孔洞,让人不禁密集恐惧,心理极度不适。
一个戴着奇特面具的人手中拿着铃铛摇晃,进行着某种仪式。
合上这本书,花槐久久无法把书中的画面从脑海中挥去。
“上面的内容,我看不懂。”
江畅畅道:“书里的村落,叫虫村。”
“这个村子常年干旱,难以种植庄稼,村民们没想过搬离虫村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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