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才靠着墙慢慢的滑落,蹲着抱着手臂肆意的哭了起来不知道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胸口为什么会这么的难受,好像快要被撕裂了一样。
可是这样的情绪,她更不知道告诉谁。
她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过,明明只把他当做兄长一样,更何况知道他有妻子之后,更不应该抱有不该有的幻想,所以这么多年来,他只是将他视为自己像哥哥一样的亲人,跟他保持着距离。
可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她,他对她这么好,全都是因为她只是一个替身,她像极了她所爱的人,所以当年才会在她被人差点欺负的时候,将她带回家,给她编织了一个美梦,甚至给了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。
她本就不该喜欢他的…为什么…知道,自己不过只是另外一个人的替代品的时候,她感觉整个人窒息的都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她不明白,这到底是因为什么!
宋清然总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件事所给她的事实,但又不得不去面对这一切,这种痛像是抽丝剥茧一样,密密麻麻袭遍全身,但心脏的阵阵疼痛,仿佛在滴血一样,她…为什么会这样?
这样的答案,谁都给不了她。
她也无法找任何人去明白这个答案。
此刻的宋清然好像着了魔,除了头痛之外,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出了,他们在繁花似锦相处过的点点,甚至还有一些…梦里曾今才会发生过的片段,梦里…有婚礼,他们还有两个孩子…只是很快的画面一闪而过,快的让她捕捉不到,越想越头疼欲裂。
后面…后面…这一切好像都被打碎了,怎么拼凑都拼凑不起来…
“现在终于明白了,裴湛为什么偏偏只对你不一样?”
“你既然爱他,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的心?承认自己爱上一个,已经结了婚的有妇之夫?”
谁,谁在说话?
宋清然抱着头,想要挥去脑海中的杂念,等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时,他的身影虚幻的让人觉得不真实,直看到那黑暗中那一抹燃烧的猩红,还有缓缓走出来的身影,等过了很久,她才看清面前的许州澜,他站在月光之下,嘴角勾着邪肆的弧度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邪魅又危险的气息。
“不…我没有!我不可能爱上裴先生,我们只是资助关系,他也只是把我当做替身,也没关系,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…”
此刻,许州澜单膝曲下,蹲在宋清然面前,细细打量她这场纯欲让人感觉到干净,白月光般动人的脸,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,语气很轻的说:“你说的这些话,可以骗过别人,骗过自己…但是你…骗得过自己的心吗?”
“连我都能够看得出来,他只对你不一样…”
“既然喜欢,不如就抢回来。”
“就算是替身又如何,在如何,你也…得到了他的心。”
宋清然眼睛红肿,眼里还带着泪花看着他,“你不要再说了,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只见许州澜邪妄的笑起:“不如,我再告诉你一件事…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。”
“裴湛的真实身份,是霍氏集团的继承人。”他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魔咒,在宋清然耳边回响着,看着她愣然吃惊的表情,似乎一如他所料的那样,他笑出了声,“没错,就是当年在帝都的霍家。裴湛就是霍家霍霆山的儿子,霍家唯一的…继承人。”
“你该明白,霍家继承人代表着什么!”
“无尽的财富与名望…”
“现在你就差一步,只要你愿意妥协,低下头…哪怕就算是替身又能怎么样,裴湛拥有整个江山,而你只要稍微服服软,得到了他的心,只要他爱你,他手里的一切就都是你的。到时候…别说一个姜家,哪怕是整个帝都的人,都要看你的脸色…”
“更别说…那个姜婳…”
“她纵使再好,都不如你这张脸,包括…你当年能够活下来,所移植的器官都是她的。”
“对了,夏禾就是裴湛的生母,也可以说是你…未来的婆婆…”
宋清然惊了,“你…你说什么?”
“裴先生的母亲是她!”
许州澜见到她眼底情绪慢慢的动容,听着不远处靠近的声音,他站起了身来,单手抄兜,晲着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,“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…是让你自己清楚自己的心。”
“告诉你这些,最好保密,别告诉任何人是我告诉你的消息。”
“懂?”
“至于裴湛的妻子…我相信很快,你就知道她是谁!”
宋清然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,早已经分不清梦境还是清醒发生的一切,只觉得面前许州澜所有的话,都是那样的不真切。
薛如瑶找到宋清然时人已经昏睡了过去,那些果酒喝着香甜,像是果汁,没什么酒精味,但是后劲大,也就一会功夫,只好叫了辆车,送了回去。
昨夜半夜,姜婳醒了一次,怎么也都睡不着,最后还是…
今早等她醒来时,已经快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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