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姜槐对着姜婳即将就要离开的背影说的。
姜婳背对着身后的姜槐,“留下来,看各自心烦吗?”
“忘了,一不小心把你亲孙女给骂给了,你自己回头好好哄哄,重新把她叫回来吧。”
姜槐:“你给我站住!”
姜婳一个字都不听,头也不回的就离开。
沉老太爷也是幸灾乐祸,“自己造的孽,现在好咯,众叛亲离,连自己的亲孙女都懒得看你一样,姜槐…你死了,下去怎么面对倾城。”
这句话让姜槐胸口一痛,倏然,众人只见他捂着胸口,突然感觉到一阵窒息,毫无预兆的情况之下,整个人直接便晕了过去。
刹那间,所有人惊慌失措的上了钱…
“姜老!”
“会长…”
姜婳在即将要离开时,听到身后所有人的声音,整个心蓦然狠狠跳了一下,等她转身见到倒在地的人时,姜婳在这时也没有多想,很快就跑了上前。
无论如何,再怎么样置气归置气,他都是姜家身边为数不多的亲人。
其实他们各自都明白,外公心里还想着她,想要认她回去,可是他们的性子都是如出一辙,根本谁都不肯低下头。
前世…姜槐在临终前,强撑着只是为了看她最后一眼,他才安然的闭上了眼。
他去世的那天,姜婳是一个人参加了他的葬礼,葬礼当天,她没有留一滴眼泪,大概是因为没有太多的亲情,直到他去世的很多年后,姜婳才明白过来,为什么他会在自己出现的那刻,他强撑着才闭上眼。
因为人在死的时候,都希望能够在看一眼,心里…最放不下的那个人。
好好的寿宴,却是鸡飞狗跳。
酒店房间里,姜卫国遣散了其他的宾客,其他没有离开的人都站在门外,等着消息,只有姜婳一个人陪在姜槐身边,看着医生给他治疗的所有过程。
姜婳强撑着心中的酸涩,其实这一刻她是无助的,她不知道自己该帮什么忙,为了不给医生添乱,她只能安静站在角落里,一动不动的,等到姜槐戴着呼吸面罩清醒过来。
那一刻,姜婳目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,床上的那个人。
直等到过去了很久,医生走到姜婳面前说:“姜老先生没什么大碍,就是最近操劳过度,加上气结于心,才会突然晕倒,方才已经注射了营养液,只需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。”
姜婳:“麻烦了。”
等到医生离开,姜槐身边的秘书,将人送离。
姜槐:“你也出去,告诉外面的人,先不要进来,我有话要对她说。”
“是,会长。”
等到房间里只剩下姜婳跟他的时候,姜婳默默的站在一旁,脸上没有太多的心虚,但是胸口能够感觉到一股气压在她的心口上,有些沉重。
见到他要起身,姜婳上前将他扶了起来,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。
“还因为协会的事生我的气?我知道,怪我事先没有了解,错怪了你,才把协会副会长的名额给了外人。”
姜槐故装作无事放松的样子,笑了笑说,“谁做不是做,这是你的决定,我又干预不了你。再说…人家喊你一口一个的姜爷爷,你又做出来一个聪明能干的孙女,有什么不好。”
“你想认我,也只能在我面前受气。”
姜槐摘掉了呼吸面罩,她向阻止,他却说:“放心,我身体好得很,三五年内死不了。”
“只是最近没休息好的缘故罢了。”
姜婳也早就注意到了,沉老太爷也是八十多岁了,还有一头黑发,现在姜槐也不过才七十,就已经满头白发,精神气也不必以前了。
“我也是才知道,因为协会的事,让你连学校都不愿意回去了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书还是要继续念。”
要是以前的姜婳,肯定会跟他生气,反驳对他说,“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…”最后在落下一句伤人的话,转身离开。
但是现在的姜婳早已经变了,变得不仅是心境,就连脾气也改了,心中的冲动,早已经被消磨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我知道。珠宝修复我已经了然于心,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难度,我现在只想用另一种方式,继续传承下去,总不能…以后在我这里结束了。”
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家里,重新整理了一下…妈妈以前留下的资料,出版发行,用妈妈的名义捐赠给了所有大学的图书馆,需要整理的东西太多,想要彻底完成还需要半年时间。”
姜槐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孙女说这么多话,也明白了,她从来没有外界那样所说的不学无术,反而她要做的事,正与当年倾城还活着,要做的事一模一样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协会副会长的位置,你想接手,随时可以接过去。”
姜婳收敛了几分心高气傲,没说什么话。
但是姜槐却一眼看出了,姜婳心中还是对先前的事有所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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