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看…应该也不会再有事。”
裴湛正准备转身离开,白芮想要挣脱,可是她都没有办法挣脱身后保镖的控制,“裴湛!你想清楚了,他要是死了,姜婳会恨你一辈子!”
“别忘了先前宋清然的事,包括你为了周家去报复姜家,要是有天被她知道,她只会更加的痛恨你!”
“白芮,住口!”季凉川情绪受到了波动,胸口突然咳嗽了起来,尝到口中的那股腥甜,他硬生生的又咽了下去,只是几个字而已,仿佛用了他浑身的力气。
“当年的事,我不否认确实是我鸠占鹊巢,让你们错过。”
“留在她身边的人本就是你,我说过我也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,以你你现在的权利,制造一张死亡证明不是难事。”
“你可以告诉她,我早已经死了,这样一来她就很快的忘记我。”
“咳咳咳…我现在这副模样,也给不了她什么。”
他这副模样根本引不起裴湛半分的同情,裴湛头也未回,语气冰冷开口:“那晚的电话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这是…最后一次!”
白芮没想到裴湛竟然对姜婳的掌控欲竟然会这么强烈,就连一通电话,他都能够知道…
裴湛离开之后,白芮去看季凉川的伤势,但是见他咳得越来越剧烈,见他这么痛苦的样子,白芮红着眼睛却什么也做不了,她的存在在他身边,也根本不能让他缓解半分…只能去轻抚他的后背,能让他好受一些。
谁知,下秒…
猩红的血,从口中涌了出来,眼中的瞳孔聚焦起而又开始慢慢涣散。
帝都市,御龙湾。
床上姜婳拿着手中的画板,凭着从前对他的记忆,用铅笔在白纸上描绘,勾勒出了他的模样,已经过去太多年了,时间久的…姜婳也快记不清他的样子。
只记得,他熟悉的眼神…
不论怎么看她,如琥珀般的眼神里,仿佛都蕴藏了无数的星辰,很温柔清亮。
可却这时,姜婳心脏蓦然用力跳了一下,紧接着是一股心慌意乱,手中拿着的铅笔,没有掌控住力气,笔尖已经断了…
这种感觉,从前从未有过的。
“大小姐,你今天的药还没吃。”徐秋兰从外走来。
姜婳捂着胸口,不名的担心,于是问了声,“徐妈,今天爸爸身体没有太大的异常吧。他…体检按时做了吗?”
徐秋兰:“放心吧,先生现今都是半个月一次的身体检查,欧阳医生也说了,先生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可还是没能让她平下心来,姜婳吃了药,这药有安神的效果,吞下两粒后,就躺了下去。
徐秋兰将床上的画板拿走放在一旁,给她盖好被子就走了出去,见到画上的人,心中暗自叹了口气,这么多年,大小姐还是没能忘掉凉川少爷。
转眼又是过去半个月之后,姜婳一如恢复到了以往没有裴湛的日子,只有他时不时的会打来电话,送来礼物,都是按照她的喜好,最近…裴湛好像又拿捏住了她。
勉强,让她这段时间,心情还算不错。
等电话打来时,姜婳勉为其难的接了起来,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面下着雨,心情又不好了起来,“…行了,我还用不着你管,管好你自己就行。”
裴湛:“…婳婳,有些事我想听你亲口说,今天帝都下雨了,早点回去,别让我担心。”
姜婳:“你给我闭嘴!一天天十几个电话,裴湛你不烦的吗?你在国外没有自己的事情做?”
她一下就挂断了电话,这个男人是真的无聊到透顶,每天跟查岗一样,一天十几个电话,不是问了她吃了吗,就是问吃的什么。
只要她一出门,这个乡巴佬不过三分钟,必给她打电话,明明人都滚去国外了,还是那么阴魂不散!
又不是犯人,需要让他天天监视着。
坐在后副驾驶的车里,正去姜家老宅的路上,姜婳想到了什么,这个混账东西该不会把从前用在宋清然身上的路数,也用在了她身上吧。
“哈…”姜婳气笑了。
将他手机号码拉黑之后,直接把手机丢到了一旁。
去到姜家老宅,姜婳从御龙湾带了些东西,没有空着手,让保镖拿着。
院子里也经过修整了一番,两侧都种上了竹子,等到来年开春,还能吃到新鲜的笋,还有脚下的石桥路河边有条人工造出来的小池塘,里面养了鲤鱼荷花。
姜婳手中撑着的油纸伞,都是外爷花了一个月的时间,他亲手一点一点做出来,手工精细,这些都是外面买不到的。
走进大厅,姜婳身上披着蓝色围肩,白色流苏垂落,整个人温婉有美艳,很有气质,斜风细雨,屋檐落下雨滴,身上难免沾了些,收起伞给了一旁的佣人,“外爷?”
“来了?”姜槐正在下厨做鱼汤、
“姐姐!”在楼上汪竹就听到了姜婳的车,她穿好了外套就下来了,手里还拿着一本资料书,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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