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的皮肤还要灼热几分。“你不回答,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男人的头更低了,大有不怀好意之势。不知何时,她的另一只手,也在他的手中沦陷。二人相对,他的唇,几乎就要贴上她的鼻尖,“今天,确实那个人要将一唱曲姑娘送我,而那姑娘的容貌,为夫扫了眼,与你有两三分相似,可见这些人都知道我对家中**的喜爱之情,所以投其所好地想要攻击我的弱点,可是,就算她们再像,也不是你,而我的弱点,也只有你,只是你一人而已。”“……别,别说了。”要不要这么煽情啊,他都可以去谱写流行歇词了!齐连琛将她的两只小手交叠,放于自己的一只大掌之内,而自由的那一手,则扣住了她的后颈,以额抵着她的额头,“所以,别为那么没有的事烦恼,你要对我有信心,嗯?”“……嗯。”他说什么都好,只要别靠她这么近,“我……我去看看柳儿……晤!”齐连琛哪里肯再放她走,从她大醋意地罚他开始,他就已经心痒难耐了,有什么能比知道她心里重新放下了自己,而更为开心?更何况……,常喜说得不错,憋了这么久,他确实有些伤身,虽然无法为所欲为,但是尝尝唇舌的甜美,总是可以的吧。再不留任何顾忌地含住她的唇,一步步诱导她开启,探入她的口中,汲取香甜,直至她娇喘连连……依稀,房外传来柳儿的轻斥,“常喜,你若不给我毒誓,我们……我们离婚!”此时,小诗坐在**上,翘着二郎腿,一只胳膊架在了膝盖上,掌心抵着下巴,摆着疑似当模特似的架势,看着沉思的齐连堂。“呐,所有我的经历,就这些,都跟你说了!信不信由你,你可以把我赶出去,但是有一点我声明啊,不准去找什么道士之类的来驱邪,我没说谎,也没生病。”齐连堂仍沉浸在她刚刚所说的事情里。其实,与他想的也差不太多了,可是仍然震惊!她说,她竟然是另一个世界的灵魂!那么说,清漪也是?有些不可思议,但是,他信。不仅信,而且欣喜,他终于有了三哥所不知道的关于清漪的秘密!虽然有些自欺欺人,但是,他就是心里平衡了!齐连堂抬起头,黝黑的眼睛闪亮亮的,他捞起一幅图,“所以说,这是电话?”“嗯哼。”刚不是已经解释了?他可真笨。“你会画图么?”“不会!”“可你们是一个世界的人!”“你们同一个世界的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皇上吧。”什么逻辑啊。齐连堂敲了下头,“对,对,是我太过兴奋了。——小诗,今夜侍寝!”“侍……”“砰!”小诗的手从下巴处滑落,人差点从**上翻下来,“为什么还要侍寝?”她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底牌都全盘拉出了么?“对,一定要,务必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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