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意难消地一直望着他消失在视线里,突然大吼一声,“闭月!收拾东西,我要与婉春回府。”
“你们打架了?”羞花一头扑出,一脸的惊恐,面对气极败坏的冷雪鹊僵直的站着。
“闭月啦?”冷雪鹊很是惊讶奔出侧屋的不是闭月竟然是羞花,而回来到现在头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,还以为闭月一直在侧屋伺候婉春,因而也没问。
“闭月……”
羞花很快埋下了头,嗫嚅着嘴唇说道:“闭月……闭月姐姐没在。”
“什么?”
一瓢冷水当头浇下,冷雪鹊感到全身冰凉,很快忆起柴房里最后说的话。
那时,绝望的她要闭月再给她送来张氏的枕头,可闭月一走就再没有音讯。
她打了个寒战,一片阴云掠过头顶,感到闭月定是出了什么事,就紧张地一把抓住羞花的衣领,“她怎么啦?”
羞花皱着眉,委屈得欲要哭出声。
那被禁的日子,老成的闭月不甘莫名其妙地被关着,就翻墙出去打探情况,回来后,让他们苑中的所有人知道主子出了什么事,可当闭月抱了绣枕再一次奋力爬到苑墙上时,相送的她听到二管家嚣张而跋扈的怒吼,以及亲眼见闭月被人从墙头拽落,那绣枕从闭月的臂中滑落,正好砸到发着怔的她头上。
“二管家领着人凶狠狠地把她带走了。奴还听到他抽了闭月姐姐两个耳光,说她关禁期间跑到厨房偷馒头,还……还想把绣枕给你送去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闭月姐姐刚翻墙出去,就被抓了个正着。”
奶奶的!动作好快,这不是监视自己了吗?
回想起柴房的那凄惨一幕,伤痛一下子涌上心头,冷雪鹊慢慢地放开了手,咚地一声重重坐在坐榻上。
欺人太甚!现在不是她不想呆在太尉那么简单了,而是挑战了她的忍耐极限。
她要泄愤,她要让身边的人安然无恙,怒火填充在眼里,焚烧着她,眼前缓缓滑过逢人就一脸和蔼可亲、与替月花前不要命求情的二管家模样来。
再也不能忍,她不是受气包,也不是弱小鬼,她要出气,要在这府中正身份,而要出气就拿二管家开刀。
她立即斩钉截铁地向羞花道:“去把二管家传来。”
羞花一边抹泪一边跑着离去。
闻讯赶来的沉鱼与落雁一瞧屋内的情形,也黯然神伤起来。
“你们怎么不早说?”她气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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